曲靖:“带人证。”
韩家主母听见有人证,明显慌了神,等她看到人证是谁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你这个疯子,怎么来了!”
叶竹目不斜视,完全忽略韩家那群人,神情正常地走到公堂前跪下,“草民叶竹,拜见太守大人。”
曲靖问:“叶竹,你是韩月仪的亲阿姆,你可知她是如何死的?”
叶竹眼眶泛红,咬牙切齿道:“草民自然知道,草民乃是秦家的妾氏,生了月仪后因为主母的故意刁难淋雨生了场病,从那之变得疯疯癫癫,也是前几天偶然摔了一跤才恢复神志,谁曾想,这一家子恶鬼为了钱,既然算计我月仪的命!”
他泣如雨下,“我可怜的月仪才十三岁,他们怎么敢,韩家做生意欠下了不少钱,家里能变卖的都已变卖,奴仆都已经遣散,但是还是还不完债,所以他们就把主意打到月仪身上,月仪什么都同我说,他们也觉得我痴傻所以对我不设防,所以我便知道他们让月仪吃了什么东西要去一个酒楼喊肚子疼,如果月仪不同意,他们就要把我和月仪卖了,所以月仪就答应了。”
“你可有证据。”曲靖问。
叶竹点点头,从身上拿出一块玉佩给衙役呈上去,“这是当时月仪从刘璋身上偷来的,自从我疯了又生下月仪,我们的日子就一直不好过,后来月仪长大就会偷偷摸摸拿一些家里的东西去卖了照顾我,都是我这个做阿姆的没用。”
曲靖看了看这个玉佩,拿起来给刘璋看,“这玉佩可是你的?”
刘璋连连摇头,“不不不,不是的,他乱说!”
鬼才会承认。
曲靖冷声道:“如果我让人去查,查到是你的,那就说明你不说实话心里有鬼,你可要想清楚,在公堂上说假话会有什么后果。”
这时跪在地上的秦家嫡子经受不住压力,明明是父母决定的,干嘛要连累他啊,他哭丧着脸道:“这,这,都是刘璋和我父母决定的,这跟我没关系,我也不想的,但是父母之命不可违,我只是被迫知道了!”
刘璋见瞒不住了,捏紧拳头,只好退一步道:“大人,我,我就是一时被嫉恨蒙住了眼睛,我就是想找人让他们酒楼吃吃亏,没想要害人的,真的没给他们吃毒药啊,就是喂了‘柳角’,这生吃不是会肚子疼嘛,但也只是个草药没有毒的,但是谁知道居然会有人在炒饭里下‘长白’,这两个东西相克,我也没想到啊。”
牧诩幽幽道:“谁告诉你药下在炒饭里了。”
“对,对,这刘璋让我一定要点炒饭,我原本还以为他要我说这道菜有毒,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谢清嘴唇惨白道。
他只是想要钱帮母亲治病,他知道自己是要做坏事,所以良心不安,原本觉得等母亲去世自己也跟着走,却没想到差点自己就要留母亲一个人在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