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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到居住的地方，两人都没说话，也不知是因为从秦耀嘴里逼问出来的消息听上去太过于沉重，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最后还是秦瑾晟忍不住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温匀霖：“嗯？”他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秦瑾晟有点不敢看温匀霖的眼睛：“刚才我那样……你会不会觉得……残忍？”
秦瑾晟其实在将那些和秦耀有仇怨的鬼魂引导贴近秦耀的身边之后，就有些后悔了，温匀霖就站在一旁，看到秦耀那狰狞可怖的表情，肯定会以为是他在用残忍的手段严刑逼供。
秦瑾晟担心温匀霖会害怕自己。
温匀霖像是才回过神，“啊？残忍？放心，我把那实验室里的所有监控摄像头都冻住了，没别人看到的。”
秦瑾晟：“……”
温匀霖轻拍秦瑾晟的肩膀，似在安抚：“你不懂，小森的实验室里到处都安装有监控，以他那性格，肯定会在监控后面偷看，我把那些镜头都冻住了，录音设备也冻住了，无论你刚才做了什么，都不会有别人看到，也不会被录下来。”
秦瑾晟：“……”我是在担心别人看到吗？我只是担心你觉得我手段残忍而已……
不过，看温匀霖这样子，应该是不介意的吧？
秦瑾晟试探着伸手，将温匀霖抱进怀里，温匀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也抬手搂住了秦瑾晟的脖子。
秦瑾晟这才放心了，亲了亲温匀霖的发丝，道：“霖，你刚才在想什么？”
温匀霖：“呃……就是在想……你刚才说，你救回了本该死的人，是什么意思？你说好要向我解释清楚的。”
秦瑾晟失笑：“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在意这句话。”
温匀霖：“你到底说不说？”
秦瑾晟：“其实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在秦耀所经历的上辈子里，有些本来应该死去的人，现在还活着。”
温匀霖：“比如？”
秦瑾晟：“比如我和你，比如丰二，在秦耀经历的上辈子，我们都死在了三年前，但是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们还活着。”
温匀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是和人类完全不一样的，青黑色的皮肤。
秦瑾晟按住温匀霖的手：“你是以另一种方式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