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秦瑾晟很仔细的去看了,都没能从文本中抠出哪怕是温匀霖的一个名字。
现在掌握的剧情里找不到,秦瑾晟只能去宫宴上找。
系统A犹豫道:“宿主,要是你在宫宴上也没找到呢?”
秦瑾晟:“我有嘴,我会问。”
系统A:“……可是,万一人家不肯说呢?”
秦瑾晟:“是命重要,还是一个名字重要?”
系统A:“……”突然觉得自己好蠢。
我怎么会认为一个疯子会老老实实的找人打探消息呢?疯子肯定是拿刀架着别人脖子来“打探”消息啊!
秦瑾晟原本是想亲自待在宫楼顶上偷听的,却发现宫楼顶上蹲着许多黑衣人,看他们堂而皇之地蹲守在宫楼顶的样子,秦瑾晟估计那十有八九是午皇养的暗卫。
于是秦瑾晟只能逮来几只孤魂野鬼,给它们烧了几柱香,供了一些祭月节的饼食蔬果,末了又给它们烧了一些纸钱,并许诺事后会再给它们各烧去两套衣物。
几只野鬼们欣然应允,老老实实地让秦瑾晟给它们的额头和耳后都写上字,然后按照秦瑾晟的要求,飘荡到了宫殿的各处。
这就相当于一场多机位直播,秦瑾晟就算是躺靠在远处的一棵大树上,也能看到宫殿里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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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转到上午,白衣少年在与秦瑾晟道别之后,就立刻跑到了东街的尽头,在巷子里走了好几个弯,终于拐到了东街街后,同时也是皇宫的宫墙侧郊。
这边的宫墙外面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来打理了,杂草横生,有些长势好的杂草足有半人高,长得又密又浓,身材娇小些的人蹲进去藏着,几乎都看不到。
不过这些杂草却挡不住少年的视线,他很快来到其中一处,娴熟地拨开杂草,又推开了一块大石头,被掩盖在石头下面的墙洞便露出来了。
少年再一次小心翼翼地往身后环看,确认没有人跟踪之后,才将堵墙洞另一边的石头推开,猫身钻了进去,又把墙面前后的石头放归原位。
墙里虽然没有杂草,但却正对着一棵大树。
这老树长了白余年,生长得十分米且壮,至少要三无人才能合抱,树根也是盘根错节,死死地扒着一块块石头。
少年从墙洞里钻进来之后,立刻把石头堵上,又把那一截其实已经断了的树根摆上去,再拿其他的石头压好,三下两下就把这洞口给伪装好了。
动作之娴熟,俨然不止做过一遍。
不巧,偏在这时,有声音自远而近,听着是宫女们的笑语。
今日是祭月节,帝王在宫里设宴,皇宫里的上下宫人们都忙碌了起来,哪怕是平日里偏僻的地方,也会偶有人快步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