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晟只是动了一下，趴在一旁的白虎就醒了，打了一个打哈欠，扭过头来。
温匀霖眼中的赤红已经褪去，恢复了那浅灰色，清亮的眸子里映出了……一张布满黑色鳞片的蛟脸。
下一刻，温匀霖化作人形，伸手摸到了秦瑾晟的头上。
秦瑾晟感觉温匀霖的手下抚摸过的地方有点酥痒，下意识地避了一下。
温匀霖却惊喜道：“阿晟！你长角了！”
秦瑾晟：？
温匀霖从床头翻出一面镜子，递到秦瑾晟面前，另一只手去拨开了秦瑾晟的黑发，让秦瑾晟自己看：“真的长角了，这里和这里，有两个鼓包！”
秦瑾晟：“……你确定不是你意乱q迷的时候咬肿的？”
温匀霖：“……”
温匀霖：“你怎么不说是我打肿的？牙齿咬过只有牙印！”
秦瑾晟：“你又不舍得打我。”秦瑾晟笑着掀开被子，露出了温匀霖的“战绩”：“你只咬我。”秦瑾晟视线下移：“各种意义上的咬我。”
温匀霖：“……”
两人又翻腾了一阵，秦瑾晟才化作人形，捡起镜子，对着自己的头照了照，又摸了一下头上那两个鼓包：“真的长角了？摸着这鼓包里面有点硬硬的。”
温匀霖：“等日后破皮了，应该会疼上一段时间。”
秦瑾晟：“我记得，蛟需要经历雷劫化龙之后，才会生角。”
温匀霖：“也有蛟生角的前例，有些修为高深的蛟会修出角，但这并不代表它日后一定能化龙，而且化龙之后，蛟角会掉落，被龙角顶位。”
秦瑾晟：“……”
温匀霖：“怎么了？看你表情好像还有不解？”
秦瑾晟：“角，变不回去。”那两团鼓包把秦瑾晟的头发顶/起了两团，偏偏角还没有破皮出来，看起来就像是在脑袋上绑了两团揪揪。
温匀霖：“……”
秦瑾晟：“你在笑。”
温匀霖按住两边嘴角：“我没有。”
秦瑾晟：“没关系，笑吧，如果我真的化龙，你就笑不出来了。”秦瑾晟低头凑到了温匀霖耳边，低声道：“龙的那里有……”
温匀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