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方卿：“……”这个问题好像转回来了。
金斩：“准确来说，是需要你们的配合，把你们雇佣来当众捅你一刀的人叫过来，让他把他换到的那一些衣服给我们。”
“什么？”
金斩见他们不理解，耐心解释道：“你们雇佣来捅刀的人，把衣服披在了秦先生身上，又换了秦先生的衣服穿上，所以，他曾拿过秦先生的衣服，我们需要通过那件衣服上的气味，来寻找到秦先生。”
金斩：“如果他把那件衣服扔了，那就带我们去找，如果他还留着，那就再好不过了，可以省了很多事。”
穆方卿反应过来了：“你们想让警犬通过气味来寻找秦瑾晟吗？可是，与其找那一件不知道会不会已经被他处理掉的衣服，直接在他的家里找一件，不是更快吗？他家的地址……不是已经公开了吗？”
金斩：“那只是记在他名下的地址，又不是他住的地方，他本人似乎并不住在那里。”
穆方卿：“那只是一间空房子吗？他就算没住过，好歹也应该去过的吧？总会留下一些什么的吧？”
金斩：“应该是有去过，但是那里面有很多的鬼驻守，鬼身上的阴血气太重了，实在难以分辨。”
穆方卿：“……”我好像又听到了认知之外的信息！
金斩再次道：“请您配合。”
穆方卿：“好。”我敢不配合吗？
————
另一边，已经离开医院的秦瑾晟，正循着人少的地方走。
因为天已经亮了，鬼魂们不敢出来，都躲进了秦瑾晟的衣服口袋里，语气担忧地询问：“秦公子，您从刚刚开始，脸色就不太好，是伤到了哪里吗？”
“笨蛋，秦公子怎么可能受伤？”
“是不是头疼啊？秦公子一直捂着头。”
秦瑾晟确实感觉到头疼，自从他对那刺青男放了黑焰之后，就看到了从黑焰中升腾起来的白雾，也看到了白雾当中浮现的无数光景。
那些光景如走马灯一般闪过，却完完整整的印在了秦瑾晟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现在的秦瑾晟想不通那是什么，只觉得很熟悉，无论是用这种方式看到了白雾，还是透过白雾看到了里面的一些光景，都很熟悉。
正是因为熟悉，但又想不起来，秦瑾晟才觉得头疼。
秦瑾晟漫无目的地走进了一个人气少的巷子里，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脑袋，拼命想要回忆，但却像是在使劲地握紧一盘散沙。
被紧握的散沙不会成团，只会从手指的间隙中流逝，抓得越紧，流得越快。
第623章 我信
这种自己明明应该知道，却始终想不起来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