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糊涂难道就代表着清醒吗？”雅德维加反问了一句，“不清醒也无法代表糊涂啊！”
这话有点哲学。
艾莱娜需要些时间思考。
“简单来说，我的行为是我的欲望所推动的，我的欲望很强烈，因此我的行为只能被动地追上我的欲望，我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但我没有办法让我欲望弥消掉，这便是我说的不清醒也不糊涂。
我想要达成一些目的，必须要冒险一试才有机会。”
到底是安内必先攘外还是攘外必先安内雅德维加都想过一套计划应对。
雅盖沃要是给力，她就曲线平定叛乱摇人一起吞并立陶宛。
雅盖沃要是不给力，她就按照计划平定叛乱后摇人打波西米亚，将西里西亚还有西波美拉尼亚给吞掉。
或许就有人要问为什么雅盖沃不给力的时候不去吞并立陶宛呢？
原因很简单，赢的太轻松可不利于打压贵族。
而且立陶宛那么宽广的领土，要治理可是一件麻烦事情。
西里西亚和西波美拉尼亚倒是不太一样，首先是意义上很重要。
这一点就足够了。
她不需要这两地能够给她带来什么利益，她只希望这两地将贵族们给陷进去。
“陛下想要什么呢？”
“安稳！”
“......”艾莱娜沉默了一下，“在陛下看来，什么样才算是安稳？”
“没有任何人用任何借口告诉我任何需要我出面才能够解决的任何事情，而我只需要去做我喜欢的事情就行了。”
“陛下喜欢做什么事情？”
尽管雅德维加表现有些不正常，但艾莱娜觉得雅德维加现在的心情倒是很不错。
“吃最好吃的，喝最好喝的，玩最好玩的。”
艾莱娜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她想起了远在布达的玛丽亚。
雅德维加看上去一幅清心寡欲的样子完全是伪装，不是想清心寡欲，而是现实逼迫的不得不清心寡欲。
更何况这中世纪又没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即便是正常下来也能有一层清心寡欲的滤镜，毕竟雅德维加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没安静下来过。
习惯安静的人一下陷入繁忙的事业中，还能够再次归入宁静呢？
雅德维加给出的答案是不会，因为习惯安静的人不一定是喜欢安静，很有可能只是迫于无奈长期安静着从而习惯安静。
“放心我不会玩你的。”
艾莱娜后退了几步，对这话保持怀疑态度。
要是哪天她被雅德维加推上床，没传出去还好，传出去就是她推雅德维加上床了。
而且她还有阿尔加迪斯这层伪装。
“放心，只要你不愿意，就不玩你。”
雅德维加换了一种比较有信服的说法，但一个念头从她脑海中突然萌发。
可行吗？可行吗？这样真的可行吗？
念头升起不断喷涌的瞬间，雅德维加盯住了艾莱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