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琛抱着温晚,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磁性的声线娓娓道来,“她身上的刀伤很严重,晚上翻身或者起夜护工的力道不够。”
“哦。”
温晚兴趣缺缺地听着。
“平时护工照顾她吃饭和擦洗身体,我仅仅做一些体力上的付出。”
贺澜琛充满耐性的和温晚一个细节一个细节的解释着。
他不想让她靠猜想去完成这一周他在医院照顾乔依依这件事。
“她的病真的没希望治愈吗?”温晚替乔依依感到可惜。
乔依依天生就是站在舞台上发光发热,现在双腿无法直立行走,这对她而言是一种沉痛的打击。
“那个粉丝十分狂热,刺伤了她的脊椎神经线。可以做手术,不过恢复的几率并不理想。”
贺澜琛想到乔依依最近接二连三出了事。
她这阵子好像挺倒霉的。
“她喜欢跳舞,现在失去了重新站上舞台的机会,估计心里不好受。”温晚一想到闪闪发光的乔依依从此失去了双腿和站上舞台的机会。
恐怕这段时间的乔家会陷入愁云惨雾中。
贺澜琛的大手抓着温晚的头发把玩,搁在鼻尖嗅了嗅,又把她的发丝编成细细的小辫子。
此时的他像个童心未泯的大孩子。
“人生不跳舞还能选择做别的。”贺澜琛不认为乔依依失去跳舞的兴趣会想不开自寻短见。
温晚对乔依依的事不方便说太多,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这个程度。
乔老夫人回到乔依依病房,乔建国陪着女儿说话,在开导她接受现实。
“依依,人要往前看,你要是留在过去,只会被困在其中不可自拔。”乔建国象征性地说了句开解话,也算是对母亲的交差与敷衍。
在整个乔家,真正疼爱乔依依的人并不多。
长辈们给她的爱不少,但也不是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