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发突然,来不及看方位,白氏重重地摔在了一旁的粉釉侍女举桃图花瓶上。
瓷片碎了一地,还有不少透过衣料扎进了她的胳膊中,昂贵的衣料透出了血色。
秦婉手中茶水虽未泼到白氏的脸,却也沾湿了她的脚面。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白氏,惊慌失措地喊道。
“快来人将母亲扶起来!”
江舒窈绷着脸吩咐下人,随即目光移到秦婉脸上,一脸寒霜。
“秦姨娘意图谋害主母,念在有孕,暂且关回院内再做处置!”
“世子妃,妾身不是故意的,冤枉啊!”
秦婉没想到事情发展成了这样,她大声喊冤,却被钱妈妈一把堵嘴拉了出去。
白氏哪里受过这种罪,此时话都说不出来了,一个劲地在那吸气。
“母亲,都是我不好。”
江舒窈在一旁一边看着大夫给白氏挑扎进肉的瓷片,一边目露愧疚。
白氏汗涔涔地咬着牙。
“不怪你,都是那小蹄子不安生,见我让她多跪了一会,故意使坏呢,我就知道这外面的女人不安生,孙妈妈去给我把楷儿叫来!”
李承楷正在房内吟诗作画,被白氏叫来劈头盖脸骂了一顿,顿时搅乱了一天的好心情。
他连江舒窈也顾不上了,出了白氏院门就直奔秦婉房内。
秦婉被拉回房关着后反倒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