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又是谁?为何他会在你的房间?”
燕桁心中涌上深深的危机感,江舒窈没看见他眼底的血色,故意气他道:“是九夷族给我安排的男宠,今夜就是他侍寝呢!”
话音刚落,燕桁身上令人胆寒的气息就蔓延开来。
江舒窈甚觉不妙,她借着月光瞧了眼,发现燕桁的眼底布满了血丝,脸上出现隐忍之色。
“燕桁?”
她皱起眉头,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却被一把抓住。
“疼……”
江舒窈轻呼一声,燕桁的呼吸陡然间火热起来,像要将他俩燃烧殆尽一般。
“你是不是钻心蛊犯了?”她警觉地抓住燕桁的衣领,低声厉叱。
若燕桁在此大开杀戒,那整个九夷族都要被惊动,他们的命搞不好就要丢在这里了。
“是……”燕桁拼命控制着心底嗜血的杀意,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丹药吞了下去。
江舒窈眼见他吞下药后,理智重新回到眼中,不免有些生疑。
这才短短几日,燕桁就找到治钻心蛊的药了?
“对不起。”
恢复理智后,燕桁看着江舒窈手腕上的红痕懊恼不已。
“你知道钻心蛊了?”
“那日芸娘掳走我时你们不是都说了吗?”江舒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是我们的事连累你了。”
燕桁还以为芸娘是为了报复,才掳走江舒窈。
江舒窈抿了抿嘴,还是告诉了他:“不怪你,我的母亲与九夷族有渊源,因此她们才把我弄来。”
她摸了摸肚子:“她们十分看重这个孩子,想要借助这孩子的身份血缘来重回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