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误会冤枉了你,我竟不知你心底有这些不安,红拂是我另有用处的,并不是我看上了她的皮相,想要宠幸。”
听了他的自我剖析,江舒窈先是一愣,而后露出一点恼羞成怒的表情。
“我管你宠不宠幸她?我是气你居然觉得我会特意做那等下作害人之事!”
她心底还残留着方才痛哭的酸楚,此时说着说着,声音又哽咽起来。
“我堂堂英国公之女,不是为你生了两个孩子就是你的人了!我不是你的!孩子也不是你的!你想宠谁宠谁,我碰都不会去碰她一根头发丝儿!”
燕桁知道她心底不安,又在说气话,连忙坐在床边将她搂起。
江舒窈还在用力推拒,他毋庸置疑地把人箍住,强势地捂住她的嘴。
“我只碰你,这么久了,还不信我?”
他死死按着江舒窈,一面为她吃醋而高兴,一面又怜惜她眼角流泪。
“杳杳,我对天发誓,这辈子仅碰你一人,若你愿意,那你便是我唯一的妻子,大寰的太子妃,将来的皇后!”
燕桁说的声音极低却极坚定。
沉浸在悲痛中的江舒窈被这句话吓了一跳,顿时停了哭闹,抖着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燕桁……居然是这样的心思。
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居然在这样的情形下从他嘴中说了出来。
江舒窈又喜又悲,喜的是燕桁的心意,悲的是自己命不久矣,此生都不能和他光明正大站在一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