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舒窈所说之言对症,李院判虽然皱着眉头,却没有阻拦她继续。
“可脑堵症的治疗法子向来便是这样,若不然,再堵些时日,恐怕英国公醒来后也不能自理了。”
江舒窈知晓他说的都是真的,若非她得了明姑姑的传承,恐怕就同意李院判的方法了。
“我知晓另一种法子,不走疏通之道,而是以汤药辅助病人软化淤堵,再辅以针灸将之吸收。”
她直接在桌上快速写下一个汤方。
之前未看到父亲本人的情况,江舒窈只敢用保守的汤药吊着。
现在摸到了父亲脉相,又有李院判这等经验丰富的太医,她这才笃定了从明姑姑那里学来的法子有用。
李院判见江舒窈侃侃而谈,还又写了一张药方,顿时严肃地将她作为一个医者看待。
“这方子……妙啊!妙啊!”
他抚着白须,大呼巧妙。
“竟然还有如此解法,敢问郡主,您是如何知晓这法子的?”
李院判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怀疑,对着江舒窈分外谦逊地问道。
没听说这永明郡主以前还会医术,联想到她失踪了这些年,搞不好在外头有什么奇遇,他们医者代代相传,郡主一定有个不得了的师父。
江舒窈不想把明姑姑暴露在人前,便直接笑道:“不过是这几年看了些闲书,其中有些南边的奇志,里头写到脑堵症,我正好记下了。”
她装作庆幸的样子:“还好院判您也觉得此法可行,您是多朝太医了,我虽知晓治病的法子,可这施针,还得您来操作。”
李院判有自己的自尊和骄傲,若是把他全盘否定了,任何人都会心里不舒服。
江舒窈这么一说,只不过借了李院判的手救了父亲,与李院判交好,以后总是有用处的。
李院判见她肯让自己学会这治疗法子,一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