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只去感受那些重要的事。
譬如有魔族入侵,或是有门中弟子触动机关,亦或是有任何出人命的情况,他定然能有所察觉。
至于其他的,譬如说某个徒弟摔碎了一盆花,他自然不会去刻意感知。
毕竟他现在正在教导他最亲爱的小徒弟,哪有那么多精力放在旁人身上。
苏蓁瞥着那座院落,有些讽刺地想着。
她收回视线打量着萧郁。
如今的“自己”才从妖界回来,这会儿状态也没完全恢复,就懒得用法术去读心查证了。
苏蓁:“令牌拿出来。”
这要求似乎有些无礼,但她本来也不是一个特别讲道理的人,更何况这人也不是没收着好处。
萧郁却丝毫不觉得冒犯,手指一动,掌心里就躺了一块厚重的青玉方牌。
他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地将令牌丢给了她。
苏蓁立刻接住,“你拿在手里便是,不必给我——”
话音戛然而止。
那玉牌触手温润光滑,烟青色的玉质细腻,四角镶金,下方刻着曲水纹,凌霄峰的标志。
中间则是一个铁画银钩的萧字,笔势雄浑,入木三分。
苏蓁在心里暗赞一声好字。
不过,凌霄峰弟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有事找师父?还是来找危云峰的朋友,顺便散步经过?
她也曾在凌霄峰闲逛,还因此偶遇过宗主,所以也没太多想法,只是将令牌递了回去。
然后随口问了一句,“所以令师是哪位?可与我同辈?”
萧郁看上去更纠结了。“不是。但你可以将我当成同辈来对待的,不要在意修为境界的事,那些都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