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书颜继续换个姿势,面朝沙发,“这我当然知道,你和谢寻怎么样了,昨天看他心情不好。”
苏云安平淡回,“我和谢寻掰了,放心,是我甩的他,本来就是露水情缘,因为酒精放大的荷尔蒙。”
知道她看不见,褚书颜还是竖起了大拇指,夸赞了一句,“还是我老婆洒脱。”
苏云安调侃她,“褚书颜,你好像渣女哦,睡了别人就跑了,连钱都没给人留。”
想想也是,不过她可不是悄悄溜走的。
褚致远醒来时,已经下午两点了,旁边的床铺已经没人了,以为褚书颜去洗漱了,找遍了别墅,空空荡荡半个人影都没看到。
果然,又不见了。
打开手机准备打电话询问,无人接听,点进微信,看到两条微信信息,一条来自置顶的褚书颜,「褚致远,对不起,我先回家了,你让我自己想想。」
另一条来自孟见微,「我遇到你老婆了,她生理期到了,有点不舒服,我把她送回家了。」
褚书颜没想到褚致远这么快就到了,见面的第一句话是关心她,
“颜颜,小腹还痛吗?”
褚书颜拨掉褚致远扶在她肩膀上的手,强迫自己不去看他,“没事了,见微买了布洛芬。”
张了张唇,冷静开口,“褚致远,你先坐着,我去把衣服洗了,洗完我们再谈。”
洗内裤
褚书颜以往并不会生理痛, 可能是昨晚喝了酒加上做了太多次吧。
不可以纵欲过度。
嗓子微微哑了,都怨他昨晚蛊惑自己叫出声。
“宝宝,叫出声, 我想听。”谁都拒绝他这如潺潺溪水一样清冽的嗓音啊。
腰酸, 不是疼, 酸的直不起来的那种。
褚致远也真的是, “饿”久的人都这么可怕吗?
褚书颜站在洗衣池前面,盆里的水已然变成了红色, 倒掉重新接了一盆凉水。
褚致远在身后问:“用凉水洗吗?”
即使屋子里有暖气,水是从室外地下穿涌上来, 带着些许刺骨的凉, 更何况她生理期第一天。
褚书颜打上肥皂, 细细揉搓, “内裤只能用凉水,你理科生应该知道啊,用热水分泌物里的什么蛋白质会变性,变性之后就不溶于水了, 大概是这样,血好像是同理。”
一本正经地和他讨论这个干嘛?
褚致远不动声色地夺过她手里的内裤,“我来洗吧,你去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