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书颜夹了一个小鱿鱼放他盘子里，扯开话题，“没什么，你快吃饭吧，吃完赶紧走。”
假若被褚致远知道，以他为模型，建了一个《霸总研究报告》的素材库，岂不是要气死。
褚致远靠在椅子上，促狭地望着她，“褚书颜，你有猫腻。”
褚书颜头快低到碗里去了，声如蚊蝇，“没有没有，你快吃。”
“对了，还有一些照片，是Drab拍的，可以证明我的清白。”褚致远打开手机微信，将手机递给褚书颜。
褚书颜摇摇头，放下筷子，没有接过手机，“我相信你，也相信Drab，话说她的名字和她的性格天差地别啊。”
Drab：鹿园，可爱如鹿，乖巧温柔，是一点儿也不像。
对她的回答超乎预料，褚致远问：“你没怀疑过吗？”
“没有。”
刚收到照片的时候，有一点不开心，但两个人一起经历过这么多事，褚致远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
除非除非，褚致远是一个特别特别优秀的演员。
褚书颜余光瞄了一眼微信屏幕，看到褚致远发给Drab的洋洋洒洒一长串信息。
褚致远：【快解释，不然我老婆跑了，谁赔我。】
褚致远：【接电话。】
褚致远：【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老婆。】
难怪从进来一直在鼓捣手机，以为在忙工作呢。
褚书颜抿嘴笑，倏然抬起头，眼睛亮亮的，绽放一个极深的弧度，“褚致远，你真的好喜欢我啊。”
褚致远对上她的眼，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是啊。”
是啊，两个平平无奇的汉字，经过他的清冽嗓音，认真的语气，说出了宣誓的味道。
又一回想，他们领证宣誓的时候，可没有这样认真。
褚书颜打开了手机，屏幕显示13点15分，剩下一刻钟的时间，决定告诉褚致远，平心静气地述说：“我不喜欢吵架，遇事自己消化，是因为我小时候，我爸妈他们两个当着我的面吵架，直接在吃饭时掀桌子、摔碗，后来谈离婚，那时的争吵远不及我小时候见到的了，我就想着，他们终于离了，不合适的两个人，为什么要将就那么久？如果没有我，妈妈是不是就不会凑合这么久了？”
因为亲眼目睹过，不想像爸妈一样吵的面红耳赤、歇斯底里，变得都不像自己了。
褚致远走到对面，揩掉她眼角的泪花，将褚书颜抱在怀里，“傻瓜，如果没有爸妈，我怎么能遇到你呢？而且妈妈并不后悔有了你，对于妈妈、对于我，你都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
转了话头，郑重保证，“以后我不惹你生气，不和你吵架，但是你遇到事情，要告诉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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