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白景诧异的看着容华。
“我也是皇子,还是定国唯一的嫡出皇子,我为什么不可以?”容华仰着头看着沈白景,眼中透露着坚定,“这条路,并不好走,甚至……可能会委屈你,你……愿意陪我一起走吗?”
“我愿意。”沈白景紧紧的抱着容华,这就是他爱的人,胸中有丘壑,眉目映山河,心里都是他。
“往后,是成是败,是荣是辱,我们都一同面对。”
这一刻,两颗炙热的心,仿佛穿过胸膛,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事实确如沈白景所预料,北燕势如破竹,连下三城,赵广所率,溃不成军。
“废物。”容晟收到消息,抬手挥掉了桌上的奏折,“定国难不成除了熠王,就无人可带兵了吗?”
“父皇息怒,我定国人才济济,只不过,军中熠王威望甚高,熠王掌兵一日,其手下,皆不可用,否则,岂不是更涨其气焰。”容礼既安抚了皇帝心中的不安,又把沈白景拽下水。
“熠王为人谦逊严谨,并无错处,难不成就这样僵持着,朕还用不得人了?”容晟正在气头上,居然问起了容礼。
“父皇稍安勿躁,依儿臣看,不如与北燕和谈,先解决了外忧,再除内患。”容礼说道。
“便先这样吧。”
容礼得逞的忍不住嘴角上扬,不枉费他苦心筹谋。
出宫后,容礼直接去了熠王府。
“王爷,雍王求见。”
“请雍王到前厅,上茶。”沈白景看了一眼容华,他知道容华还有话没有说完,“等我回来再说。”
“王爷切莫答应雍王任何条件。”容华嘱咐道。
“我明白。”就算容华不说,沈白景也不会与容礼合作。
“熠王,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容礼笑着拱手。
“雍王怎么有空来熠王府?”沈白景抿了一口茶问道。
“只是听闻熠王屡遭碰壁,特来探望。”容礼看着沈白景的表情,试图找到破绽,“父皇年纪大了,难免多心,王爷不必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