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一句,咬字清晰:“有什么可笑的!”
脸上疲倦的戴眼镜公安逃避似的垂下头,另一个人中年人到现在,脸上才首次出现了表情,赞赏性地看了她一眼。
“勇气可嘉。”
“是啊,很了不起吧,这两个孩子可是我在日本关注最多的人之二了,”小宫菅夫手被铐在一起,语气欢快得仿佛中年人在夸的人不是他刚刚背叛的人,甚至有心思平复毛利兰的怒气,“抱歉啊小兰,我只是看新一君的表情变得太快了,觉得很有趣才笑出来的,没有取笑你们的意思。”
“已经,”工藤新一侧身从毛利兰的身后站出来,脸色苍白没有血色,“我已经分不清你到底是不是在说谎了,你是谁,你做了什么,你知道什么,我对你一无所知。”
“别这么贬低自己,”像个成熟的长辈,小宫菅夫语气很是宽容,“你已经做得足够多了,而且我也没有隐瞒你什么。”
“你是组织的成员?”
“以前是吧,但组织已经没有了哦,这是真的,”小宫菅夫朝工藤新一眨了下眼,“只是有其他组织出现了,嘛,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出现新的组织,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别在意。”
凡骨皱眉看着小宫菅夫。
不是说好了不告诉主角的吗,怎么又改主意了?
“这种事当着我的面说真的好吗,”面无表情的中年人眼神狐疑,“我姑且还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那类人。”
小宫菅夫摊手:“话虽如此,但狠话要在你捏造出我的犯罪证据之后放,这才合理吧?”
“啧。”
“你们不是公安吗,不知道组织是什么东西吗,这个人不论,你们不知道那两个是谁吗?”工藤新一的质问转向了突然到场的两个人。
这两个自称公安的人,到这里后的每一句都在为琴酒他们开脱,从来没掩饰过!
“知道啊,活跃在世界各地的恶劣集团,放在暗世界里都是最恶劣的团体,代号琴酒的家伙更是其中最杀人如麻的,把他犯下的罪行写在纸上,得费好几棵树吧。”中年人无可无不可地点头。
被指责罪行累累的琴酒不耐烦地抽了根烟。
毛利兰希冀地看向他们:“那为什么不逮捕他们?你是公安啊!”
中年人挑眉看了看他们,没有说话,而是侧头看了眼旁边脑袋都要陷入膝盖的同伴:“虽然是我的个人意见,但你的心理素质还是再加强一点比较好,现在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话,之后会更难过,而且,这个问题由我来回答,再怎么说也不太合适。”
同伴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