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菜是周佩棠特地请了砚钦楼的老师傅过来做的,水平的颇高,看起来令人垂涎欲滴。
“好香哦!”周小妹馋兮兮地盯着面前的雪花鱼。
周佩棠笑道,“你个小馋猫,口水都流出来了。”
“哪儿有!”周小妹赶快擦了擦嘴角,发现什么也没有,气得扑到爹爹怀里,“哥哥是坏蛋!”
“你就别成天逗她了。”周钦无奈地笑道。
“好好好,吃饭吃饭。”周佩棠笑着点点头,给林江渠夹了块排骨,“这个好吃。”
“唉哟,腻歪,当着孩子的面注意点。”傅珩瞟了一眼对面的两人。
周佩棠白他一眼,“吃你的,就你话多!”
傅宛砚喜欢顾诀,一直在给他夹菜,问了不少问题。听说他是林江渠教出来的徒弟,还夸赞了一番,整得顾诀有些不适应。
“姑姑,您别吓着他,这孩子认生。”傅珩道。
傅宛砚捂嘴一笑,“瞎说什么,姑姑这不是,想给你表妹物色物色嘛。”
“姑姑,棠棠才十岁,顾诀也才十六呢。”
“哎呀知道啦,我就问问,问一下。”说着又回头看顾诀,满眼怜爱,“来,多吃点。”
傅珩与顾诀对视一眼,无奈地叹口气。示意他担待一下。
温暖的烛火映照这厅堂,饭桌上其乐融融,仿佛真的是一家人。不知不觉间,就觉得彼此的面目都亲近了许多。
离开时已经是夜色如水,周佩棠把顾诀傅珩送到了誉王府,然后跟林江渠一起离开了。
誉王府里没人在,除了门口两个灯笼,里面都是漆黑一片。傅珩喝了不少酒,走路已经不大稳妥,还要顾诀搀着些。
“傅珩,你家钥匙呢?”顾诀问。
“……什么钥匙?”傅珩晕乎乎地,伸手推了一下,大门便敞开了。
顾诀:“……”
这人出门都不上锁的吗?
不过想了想,誉王府本来就一穷二白地像遭过洗劫,但凡长了眼睛,也不至于乱到誉王头上。
这位王爷可真是,颇为嚣张。
顾诀一路把傅珩扶回房间躺着,点了蜡烛,又去厨房烧水,给他泡茶醒酒。
端着热茶回去时,这人却早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顾诀有点无奈地站在旁边,想着这么睡那面具肯定很硌人,于是俯身下去,帮他解开。
“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