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没想到问一问。
被许文远一句话就带过了。
“这么说，舒暖会去那个地方，是不是也是有原因的？”柳芸瞥了一眼少城主，注意到她一闪而过的莫名神色。
她一直觉得奇怪，真不是她看不起舒暖，但是，以舒暖的脑子，真的能看出进魔族据点的方法吗？
如果魔族据点的进出方式这么容易被人类窥视，就不会隐藏这么多年了。
之前就觉得舒暖能进去，莫非是傻人有傻福？
现在目睹了这副场景，柳芸不认为这是巧合了。
明显有人放了海啊！
许文远一愣，瞪大眼睛盯着少城主，意识到事情真相，磨了磨牙。
他就说，舒暖怎么会出现在九洲内殿？
什么线索都没留下，舒暖又怎么会认出魔族之人，跟踪了不说，还偷窥到了进出办法。
少城主没想到柳芸这么犀利，直接点破了关键。
再次见到舒暖，她内心是吃惊的。
居然完好无损的回来了，遇到了许文远吗？
一时之间有些后悔，早知道该派个自己人专门去要命。
她怎么知道舒暖运气那么好，遇见一个喜欢折磨玩具的魔，愣是没死成，硬生生等到得救。
“是你？”许文远气笑了，觉得自己也是蠢。
以为不理会就没事儿了。
殊不知，有些魔即便做了这么多年的人，那也不会做人。
少城主没有丝毫的心虚愧疚，一脸“我只看结果”的淡漠样子：“我说过了，我们才是命定的，一个无足轻重的外人而已。”
许文远笑出了声：“从头到尾只有你在可笑的自顾自说，行吧，你就自己玩好了。”
“我懒得管你怎么想的，不过我身边的人，你要是再敢出手，剁了你爪子。”
少城主沉默了片刻：“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这样，有资格跟我将条件？”
许文远轻笑：“你试试？”
少城主冷着脸：“冥顽不灵。”
柳芸啧啧的摇头：“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了，成语学得不错啊！”
“我就纳闷了，你们还信命定？”
魔族都没有什么孽力报应，怎么还有命定一说？
旁人听了倒是不觉得奇怪，知道少城主身份的，就挺莫名其妙的。
没有因果循环，哪来的命理？
闻言，许文远仿佛被点醒了，恍然的看向少城主：“呵呵，呵呵……呵……”
柳芸：……
这孩子傻了啊？
少城主：……
反而盯着柳芸，多了不少杀意。
柳芸一脸挑衅，怕你啊！
她现在可厉害了，足以在九洲九鼎横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