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云古也是揪心。
以前没有伪装不好出现，好不容易能隐藏了，依旧有不宜出现的场景，真是搞剑的心态。
“哦？”柳芸挑眉，靠在树干上看着没什么不一样的蓝天白云：“所以，我终于能知道我的敌人是谁了？”
虽然没期待过，但陡然能接触到一点真相，还是有些激动的。
不过外在反应比较平淡，谁知道有什么陷阱等着她，还是不露声色比较好。
以不变应万变才是道理。
云古叹气：“总感觉，还是不知道比较好，还不是时候。”
“主人惦记得多了，对方说不定也会有感应的。”
“主人也看到了，这些都还是来历练的学员，还在成长期，是主人早期的经历，但是修炼体系，完全不是九州九鼎能比的。”
“之后还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主人的敌人也成长为这个世界的强者，现在是无法匹敌的。”
柳芸嗤笑：“也不一定，知不知道，得看人。”
“我还是不希望一直被蒙在鼓里，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的确很强，叫个名字都可能引来敌人，原来真不是假的。
云古：“好吧，主人斟酌，我可搞不定。”
柳芸：“不提名字不就好了？办法多得是，刚才有姓有名那个，是吗？”
云古：……
惊呆了，还可以这样？
整句话一个字没提敌人相关，却字字都在问。
这就是语言的艺术？
“不是。”
柳芸点头：“也是，这么早暴露，总觉得不是。”
“而且，脾气暴躁，容易被激怒，怎么看都不像能算计到我的人。”
云古：……
总觉得好有道理。
“所以，在刚才我见过的人里吗？”柳芸回想了一下，降落时，附近的人至少上百。
所幸修士的记忆好，仔细捋捋还是不会漏掉的。
云古肯定的说道：“不在。”
柳芸一噎，那也不用分析了啊！
“早说啊，那不是更好理解了吗？”
“若是接下来遇见，你不回答我便是。”
云古：“这么多人，我也不是都认识，不能回答的很多啊，主人也能知道是哪个？”
它还以为要它说点什么固定的台词，结果竟然是让它什么都不说？
无法理解啊！
柳芸淡定：“既然你说那个敌人这么强，那还是什么都别说了，这才是最安全的。”
“你是我的本命法宝，这点默契还是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