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在若鸣郡城门前遇上了一个樵夫,不顾守城官兵的阻挠放他进了城。”
“又给我添麻烦。”盘夜明珠的手停了,中年人语气变得略微有些严肃,“那人的背景查过了么?”
“是。离县土生土长,父母未知,没有案底,由师傅养大。”
“无父无母?他师傅呢?”
“于两年前失踪,后不知下落。”
“他师傅是个什么情况?”
“约二十年前突然出现在离县不知山,离县县民称他‘老神仙’,无人知其过往。”
“无人知其过往?”中年人的语气有点冷。
“……是。”听得此话,蒙面人脊背上的冷汗已浸透了衣衫。
“查。”
“是!”
……
师傅说,做事要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值不值得做,一部分是做不做得了。
现在叶兴羽想打他一顿,但不知对方实力高低,打了也会被赶出郡城。
所以这件事他既不知能不能做得到,也并不值得。
但师傅还说了……倘若你独自一人无牵无挂,遇上泼皮无赖打了就跑,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叶兴羽站起来,犹豫着。这一天经历的破事太多,他也很想踢些东西。
“还敢瞪我啊?”
那华服男子像是喝多了,用食指一下一下点着叶兴羽的肩头。
“我、让、你、滚,没听到吗?”